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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8 Chapter 38(1 / 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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箫迟摘掉耳机, 过去把她从台阶上抱下来,压到墙上亲了个够本,不疾不徐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只巴掌大的盒子,放进她的掌心。“回去看。”

乔暮抓紧盒子, “嗬嗬”喘着粗气,“还有一个星期分数线就下来了, 关公跟张阳约了明天在仁济堂打游戏, 我能不能提个要求?”

“什么都满足你。”箫迟低头咬了下她的唇,嘴角勾起坏笑。“放心, 关公有分寸, 不会让张阳卷进来, 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,也绝对不会让他知道, 他爸爸是个十恶不赦的毒贩。”

乔暮眨了眨眼,禁不住失笑,“你怎么知道我说这个?”

箫迟低头亲她,掌心贴着她心脏的位置揉了下, 低低笑出声。“心是豆腐做的。”

乔暮皱了下眉,张开五指, 在他背后留下五道深深的指甲印。

箫迟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,盯着她恨恨磨牙。“诚心让他们笑话我?”

“你可以不脱衣服。”乔暮得意抬高下巴, 余光看到警犬坐溜直的盯着他们看,后背霎时又出了层热汗。

箫迟当她的面把t恤套上,抬手看了下表, 牵着警犬跟她一块出去。

回到车上,乔暮发动车子开了空调,透过后视镜瞄他。“要去哪?”

“吃饭,银翘会过来替班。”箫迟放松的瘫在后座,一只手搂着警犬,一只手搭在腿上,嗓音含糊。“我眯五分钟,你找好地方叫我,就附近人少的店就行。”

乔暮嗯了一声,扭头看了眼外边,缓缓把车开出去。

她很少来新城区,除了跟许青珊来吃过几次饭,平时没什么事需要过来。

本想打开导航找,又担心吵到箫迟,索性没开。

转了一圈,在小区对面的巷子里发现一家湘菜馆,打起转向灯拐过去。

停到饭馆门前,回头见箫迟睡的很沉,摇摇头,没熄火开门下去。

进饭馆点了菜,等着菜上齐,这才出去叫他。

箫迟醒过来,搓了搓脸,开了车窗把警犬留在车上,跟她一块进去吃饭。

要的角落的位置,店里也没什么人,去洗了手坐下,他端起碗就狼吞虎咽。乔暮给他盛了碗汤,拿起筷子,边吃边问他狗是怎么回事。

“退役的警犬,你带回去,老爷子不在家,你一人在仁济堂我不放心。”箫迟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,端起汤碗喝了口汤,又说:“要怎么喂怎么照顾它,我一会跟你说。”

乔暮嗯了声,让他先吃饭,吃饱了再说。

箫迟吃了两碗,把怎么照顾裂风的注意事项说了一遍,放了筷子去埋单顺便要两份外卖。

乔暮停下来,抬头看着他的背影,目光柔和。

上了车,箫迟揉着警犬的脑袋,告诉乔暮它的名字叫裂风,是马里努阿犬,退役之前负责追踪。梁副特意跟上头申请的,简化了不少手续的问题。

乔暮迟疑伸出手,碰了碰裂风的脑袋,“裂风,你好。”

裂风盯着她看,不是太友善。

“裂风,以后你跟着她,我有时间会去看你。”箫迟又揉了下裂风的脑袋,说:“跟乔暮打个招呼。”

裂风伸出自己的左爪搭到乔暮手上。

乔暮握着它的爪子晃了晃,故作镇定的把手缩回来,发动车子开出去。

将箫迟送回刚才碰头的小区,乔暮目送他的背影消失,回头看了一眼裂风,放松靠到椅背上,拿起他送的礼物拆开。

里边是他穿着警服的单人照,还有两对铂金的数字镶钻耳钉——9527。

照片里,他警服上的警号后面四个数正好是这个。

把耳钉拿起来,底下还有一张手写的小字条,字迹苍劲有力:生日快乐,不知道能不能陪你过这个生日,所以提前二十天送礼物给你。箫迟。

这人……乔暮抿着唇,把盖子盖上,小心收进包里,回头跟裂风说:“裂风,我们回家吧。”

裂风吐着舌头,冲她点了下头。

回去的路上,按照箫迟的要求,给裂风买了不少的狗粮,还有吃饭喝水的盆,到家已经快十点。

乔暮把灯打开,领着裂风转了一圈,关灯带它上楼。

洗完澡,忍不住从包里把那只盒子拿出来,对着镜子把耳钉戴上。

做的很精致,花费不小的样子,不知道是很早就准备还是临时起意,总之,她喜欢。

20多岁的箫迟干净又好看,一脸的意气风发,还有些单薄的肩头没能撑起警服,看着有些松垮,但并不影响什么。

如果早十年遇到他,她可能也会像银翘那样,第一眼就爱上。

然而最让人神伤的,不是遇不到,而是遇见之后,亲眼看着喜欢的人从男孩变成男人;看着他的皮肤经历风霜,从白皙到麦色;看着他一点点退去稚嫩,变得成熟稳重,最终却不属于自己。

换做她是银翘,大概是做不到这么执着的。

小时候跟爷爷学医,爷爷说,每种病症,一个方法治不好,不见得其他的法子也治不好。如果都试过,还是不好,那就让病人另请高明,不要耽误病情。

她一直觉得,感情也该如此。

有时候太过执着又得不到回应,只是感动了自己。

“裂风,你今晚睡我房里吧。”乔暮吐出口气,起身把箫迟的照片放到不容易翻到的地方。

藏好照片躺上床,看着趴在床边无比乖巧的裂风,关了灯安心睡觉。

转过天,她一早起来带裂风出去活动,回来给它喂了狗粮和水,解开牵引绳,让它自己在院子里活动。

派出所那边不知道怎么解决卢展鹏父母的事,不过的她的朋友圈炸了,一打开,全是他‘不幸’身亡,‘冤死’的声援声。

有同学提议去市政府门外静坐,还有人提议去拉条幅。

乔暮默默的翻了一会,退出去,边吃打包回来的烧麦,边打开新闻推送。

市里扫黄行动取得圆满成功,关停整顿娱乐场所百余家,另外打/黑扫毒行动,也取得一定成效,抓获各类犯罪人员,一百多名。

点开打/黑扫毒专题看了一会,关闭推送,把烧麦吃完,留下裂风看家拿车去上班。

进到办公室,手机意外有电话进来,有点眼熟的一个号码。

归属地显示是霖州,打电话的人,耐性很好的样子。

乔暮把铃声关小,没接,弯腰拎起暖壶,往开水房去。打好开水,那个号码又打过来,不依不饶的样子,只好划开接通,“您好,请问哪位。”

“乔医生,我是张阳的爸爸。”张良业的声音传过来,沙哑的嗓音里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。“之前张阳要高考,没能抽出时间,这段时间我又挺忙的,一直没能请你来家里吃顿便饭,不知道你下周三有没有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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